累了便歇会。”

手被人抓住,皇帝眸子未睁,低沉着声音道,“姝儿,清晏去皇陵时,你陪着一道去吧,去看看那个孩子。”

清晏既提出下皇陵,只怕是早有打算,这一趟是非走不可了。

蓝姝知道他口中的孩子是被迁入皇陵的阿布,见他神情悲伤,忍了忍,到底是什么都没说,只应了声,“好。”

另一头,卫清晏刚到内室,时煜便来了。

冯若宝见状,躬身对卫清晏道,“您在这找着,老奴去陛下跟前伺候了。”

既然陛下让他带公主来,这内室里头的东西,就没有公主不能看的。

他也就没有呆着的必要。

待内室只剩卫清晏和时煜两人时,卫清晏才问时煜,“冬藏的事有眉目了吗?”

时煜摇了摇头,“打小他就是个有事藏心里的,打定主意不说的,便死都不会说的……”

昨晚他跟踪冬藏到了一处院子,原想近些听听他们说什么,对方却十分警惕,他只能远远等着。

只看到冬藏捂着心口躬身出来,显然是挨过打的,可他再去追踪与冬藏见面的人,却毫无踪迹。

他猜测那人是先帝的暗卫,先帝暗卫不仅是对皇宫熟悉,京城布局亦在他们掌控之中。

卫清晏也算了解冬藏的性子,“会挨打,应该是没如对方的愿,亦或者是他偷偷给我们报信一事。

时煜,我觉得对方真正能拿捏冬藏的,并不全是他的家人。

皇上被刺杀那晚,他在宫墙外的担忧慌张,我们在暗处都瞧得真切。”

那晚他们出宫,就见冬藏焦虑地等在墙根下,因不知他要作何,两人便隐在暗处观察了会,见冬藏一副视死如归要闯宫的模样,两人才现了身。

才知冬藏竟是担心先帝暗卫刺杀时煜,那些人真要刺杀时煜,何须进宫,在外头岂不是更容易。

冬藏是关心则乱。

时煜明白卫清晏的意思,她是说冬藏被拿捏的把柄还有他,他这一生唯一能被作为把柄的便是他的身世。

可冬藏便是不知他是凤昭太子,也知他不是皇家子,早在知道自己是凤昭太子前,他便已经做好离开皇家的准备,并不惧身份被暴露,这些冬藏都是知道的。

那还有什么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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